“妹妹,你不去见妈妈,我怕她真的撑不住了。”程照狐狸眼湿漉漉的,眼眶通红,可怜地祈求地说道,说话间,他心脏痛得浑身都在发抖:“你是她活着的唯一支柱。”
元姜纤细的肩膀微微耸动了下,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慢吞吞地掀起眼帘看着程照,她点头,说:“好。”
兴许是同情,也可能是这具身体上的血缘至亲,听到程照的叙述,她竟然会很难受。
她想,温莺是个可怜的女人。
无论如何,她做不到坐视不理。
沈劝黑漆漆的眼睛染着担忧的神色,他紧紧地盯着元姜,元姜蹙眉他都觉得心疼得要命。
他握住了元姜的小手,哑声说:“姜姜,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我会为你解决一切障碍的。”
元姜也握紧了沈劝的手,睁着沾染潮湿雾气的狐狸眼,巴巴地望着沈劝,娇声软语地:“哥哥,你真好。”
沈劝如芍药般殷红的唇瓣不自觉地往上翘了翘,他低头,自动忽略掉程照,在元姜的眉心亲了亲。
程照有些郁闷地皱眉,脸色冷淡憋屈地扫了眼沈劝,又不敢吭声,脸上被沈劝揍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他只能暗暗咬了咬后槽牙。
“程照。”沈劝冷眼睥向程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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