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发现没有,薄总最近怪怪的。”一个除草的佣人对着旁边浇花的佣人小声嘀咕。
“哪里怪?”
除草的佣人紧蹙着眉头,压低声音:“薄总以前哪天不是板着张脸?但你知道吗?昨天!我只是给太太送了份上午茶,薄总看见了,居然对我说谢谢!还笑了!”
“笑???”浇花的佣人眼睛瞪得像铜铃:“薄总那张死鱼脸,他还会笑?我不信。”
“我就知道你不信,但是薄总最近确实变了啊,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在这里工作了,我决定了,我要在这里干到死!”
浇花的佣人撇嘴:“谁不是呢!”
“不过我还是不信,我得瞅着时间给太太送盘点心,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浇花的佣人下定决心。
她找准时间点,眼看着薄珩进入主卧,上了二楼,佣人焦急地去厨房端了一盘刚做好的玫瑰酥饼,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楼。
主卧的门没关,透出缝隙,隐约能看见元姜刚刚睡醒,薄珩坐在床边,眼神温柔地哄着元姜起来走动一下。
怀孕两个月后,元姜就开始不舒服了,不管吃什么都吐,走一会路就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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