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女儿,咱俩都想要女儿,她只能是女儿。”
“有你这么专横的吗?”
魏国公笑起来,将她扶着坐好,又拿绣枕靠在她后背。
“现在感觉如何了?肚子还疼吗?”
国公夫人摇头:“不疼了,就是心里仍有些后怕。”
她提起了琉筝。
“多亏了那位来传信的公子,我和孩子才躲过一劫,咱们得谢他。”
魏国公笑容更深。
“你弄错了,那不是位公子,是个女子。”
“门房说是个公子,姓阮。”
“她为了出门方便,换了男装。你可知,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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