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筝咬着牙,心里很不满,却又不敢在祖母面前太放肆,一时只能打算先回房。
还好她的母亲二夫人赵氏在此时进来。
“母亲,不是我说,杳杳刚回来,就这么折腾我们,这是几个意思?折腾我们也就算了,她怎么连带着您也跟着一起折腾?您是没看到,方才在庄子里的时候,几个壮汉二话不说,直接抓了我们进轿。知道的,是叫我们避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犯了什么罪呢!”
“就是就是!”阮白筝道:“我爹的腿还因此磕了一下,现在还肿痛难忍呢。这是拿我们当犯人吗?”
老夫人深深皱眉。
“杳杳也是为了我们好,你们何必这么大怨气?”
“到底是为了我们好,还是为了折腾我们,还不一定呢。”二夫人说。
阮白筝:“就是就是!”
琉筝刚救了祖母,心情好,不与她们一般见识。
她认真解释:“二婶,四妹,并非琉筝刻意要折腾您,实在是山上危险……”
“危险?哪来的危险?山庄不还是好好地立在那儿吗?再说了,真有泥石流,咱们那么大一个庄子,还能全部被淹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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