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隆二年,七月初九晚。
喝的脸色涨红的赵匡胤推开了厕间的大门,身旁扶着他的内侍也想跟进去,但宋太祖只是摆了摆手,让他回去等着,顺便陪好老石他们。
打着酒嗝的站到了厕坑前,宋太祖解开腰带,开始解手。
一边解着,脸色通红的赵匡胤不免一边伸出手拍了拍胸膛。
怎么说呢,喝的是有点多了,这帮老伙计还是原来的德行啊,那副嗜酒如命的样儿哪像是统兵数万的大将啊,更像是一群流寇。
不过无所谓,能打仗就行。
就是这能打仗的人,也不安分啊。
赵匡胤眼神有些冷淡的想着,毕竟他自己就是一个既能打仗还很不安分的人,不然也不可能穿上这身龙袍。
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今晚要摆下这桌酒宴的原因。
天下初定,一统之势已成,也是时候马放南山,刀枪入库了。
诚然,他赵匡胤不是没有容人之量,但局势如此。
自五代以来,武将拥兵自立,篡位夺权之事屡见不鲜,他赵匡胤就算在怎么相信那群老兄弟,也不可能一点疑心都不生,毕竟他自己就是靠黄袍加身上台的,又怎能不防备他人?即便这些人是与他同生共死多年的故交挚友们。
可话又说回来,真像赵普他们建议的直接动手........赵匡胤又不想做,也不是那么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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