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发丝凌乱，凄凄惨笑，“五千虎卫，战死三千，五千虎豹，仅剩一千，泰山军尸骨累累，青州子弟十不存一，我北方铁骑，身死近半，还有孤的大将，文烈，子和尽去，虎豹再无大将统兵了，子廉，元让，曼成，典韦......”
老人已说不下去，咬牙垂泪，身形晃动不止，险些栽倒，最后怒视苍天，咆哮大吼。
“天！天！天——！”
刘备同样仰头，目视苍天，瞳孔苍凉，“还要在继续打下去，李世民说得对啊，必须毕其功于一役，必须已一世血换万世安，孟德，没得选。”
曹操一言不发，颓废合眼。
刘备忽然发出了一声感叹。
“典将军终究还是不在了。”
曹操呆滞回首，“你想说什么？”
“李元霸也到底还是死在了那煌煌天威之下。”
刘备神情凄凄，“我也终究没有能走在二弟三弟之前。”
“天意如此，何人能改，何人.......我们真能胜么，就算真的胜了，我们又会有怎样结局，怎样啊.......”
曹操脸色一瞬苍白，身形摇晃的老人，最终无力合眼。
“别说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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