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不得。”
二手市场内，李老四照旧一身脏不垃圾的白背心，坐在马扎上，一副神棍模样的和蹲在他对面那中年土大款扯皮道，“来这儿淘换物件的对吧？还想淘换点好东西是吧？”
土大款叼烟点头，“那是，年轻的时候就跟这儿占过便宜，这不就养成习惯了么。”
说着，土大款低头扫了一眼李老四的摊儿，瞧着摊上那些破破烂烂的假古董和黄色读物以及二手电话，土大款顿时不屑了起来。
他是来占便宜还是来收破烂的？
见状，李老四一拍手，“那了不得！老弟，我这摊儿你别瞧着小，可就是容易整出点沧海遗珠的事儿！”
说完，李老四四下一寻摸，见没人注意，这才贼眉鼠眼的从屁股后面掏出了个黑色塑料袋，用一种毒品交易的德行递给了土大款道，“鲜货，昨儿刚出的，包你满意。”
土大款小心翼翼，甚至是颇为敬重的接过了那口黑色塑料袋，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个.......十成新的景德镇瓷器.......
土大款顿时拉下了脸，“这就是你昨儿才出的货？”
李老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声，这玩意儿可了不得，乾陵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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