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野种.......”
从那之后,他便很少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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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么,今儿要来个新的校尉,好像还是陛下亲自提拔的。”
“呵呵,你说的是那个姓霍的小子吧?”
站在围栏后闲聊的几名年轻的羽林将士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要不是陛下看中了他的姨母,就凭他这个杂种也配当校尉?一个托女子福荫的孽障如今居然还爬到了咋们的头上!”
另一名将士摇着头叹道,“六岁那年我爹就死在了边关,这才换来了我进入羽林孤儿的机会,前年我也跟着大军出征了,战场上见着匈奴人咋也没怕,可现在凭什么?一个连战场都没上过的奴隶也配当咋们的将军?他霍去病凭什么!”
“凭什么?凭女人呗,凭咋们没有个国色天香,能得陛下垂青的姨母啊!”
“呵呵,说到底他霍去病也就是个靠女人的小野种,不过这些话私下里说说算了,省的被那个杂种听见,日后为难咋们。”
军营门口的围墙下,霍去病原本勾起的嘴角一点点拉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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