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把银花单放一排,就是想将来能埋在她身边。这一点叶雨泽相信,无论是儿子们,还是玉娥,都不会违拗他的意思。
使劲摇摇头,睁开眼睛,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或许,这个丫头在他心里只是一个执念罢了。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根刺,很疼,却不愿拔出来,或许疼痛才是人生的基调吧,因为快乐太容易被忘记。
不知道坐了多久,杨革勇已经和刘庆华把一瓶酒喝完了,强劲的寒风也没能完全吹散大高粱的味道,辛辣而又醇厚。
他站起来走到叶雨泽身边,看到他睁开眼,就把他拉起来。他是有些担心的,他至今还清晰的记得,当初叶雨泽也差点埋在这里。
那时候他还小,不能理解叶雨泽,其实到现在他也同样不理解,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谁会值得去陪葬?
不过自己这个兄弟有时候傻乎乎的,他得看着点。
两个人相处了一辈子,所有人都觉得叶雨泽精明,是个标准的生意人。
只有杨革勇明白,其实这个人有时候还不如他,会在一些事情上特别纠结。
他决定还是赶紧带走他,回波士顿吧,离开这个环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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