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
“专员先生,我看到的是更多的锁,更长的审查通道。军垦机电在爱尔兰的工厂,需要的是启动的绿灯,不是无穷无尽的黄灯闪烁。”
专员的身体不易察觉地绷紧了。眼前的东方人,比预想中更难缠。他试图挽回:
“这是平衡的结果,叶先生。我们必须照顾一些成员国的……顾虑。”
“顾虑?”叶风微微倾身,谈判桌上方的空气骤然压缩:
“当欧洲的汽车厂因为一颗小小的控制芯片而停产时,当你们的能源转型因为设备核心部件缺货而停滞时,那些顾虑,是否还如此沉重?”
他没有等待回答,站起身,深色西服勾勒出挺拔而冷硬的轮廓。
“我的团队会研究这份‘平衡’的结果。但在我们确认它能真正为合作铺路,而非设置新的路障之前,欧洲绿色芯片工厂的最终选址签约,只能暂停。”
他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沉默的背影和专员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门在身后无声闭合,将布鲁塞尔那充满算计与犹疑的空气隔绝。
叶风快步穿过铺着厚地毯的长廊,助理艾米丽紧跟身侧,语速极快地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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