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茂他爷爷当年帮我家拉电线,在戈壁滩上冻了三天三夜,这骆驼是我家冬宰的头一份,今天就得让全城人尝尝!”
维吾尔族摊主阿卜杜拉抹了把汗,刚想说“使不得”,对方已经掏出刀开始剔骨:
“你不收?那我现在就把肉剁成馅儿,撒进广场的喷泉里!”
这场拉锯战从清晨持续到正午,最后连卖菜的三轮车都堵在了街口。
李大姐的车里堆着成筐的西红柿和青椒,非要往烧烤摊的调料堆里塞:
“叶医生给我妈看糖尿病时,总叮嘱她多吃蔬菜,这些都是我自家大棚种的,没打农药!”
旁边卖馕的热娜古丽已经把馕摞成了小山,见有人送面粉,干脆搬来和面机:
“今天烤的馕要管够,让叶茂两口子知道,军垦城的日子就像这馕,越嚼越香!”
正午的日头晒得人发暖,广场东侧突然响起一阵拖拉机的轰鸣。
王老五开着他那辆喷着“军垦第一车”的老东风,车斗里码着二十个军绿色水壶,壶口塞着红绸。
他跳下车扯开嗓子喊:“这是我家酿的沙枣酒,当年叶茂爷爷帮我家接生时,喝的就是这个!今天管够,谁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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