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拿起玻璃罐,对着光看了半天。他手指在罐壁上敲了敲,突然问:
“你知道我的兄弟是怎么死的吗?”
肖迪一愣,叶帅的脸色沉了下去。
“1953年,他带着华夏的稻种去勘察加半岛,想在冻土上种水稻,”
老爷子放下罐子,火星从壁炉里跳出来,“暴风雪把帐篷压塌了,等找到他时,怀里还揣着发芽的稻种。”
他盯着叶帅:“我让你先做出成绩,不是让你在雪地里谈情说爱。下个月的州农业会议,你要是拿不出冻土开发方案,就别想晋升。”
“我根本不想要晋升!”叶帅的声音撞在水晶灯上,“我只想守着试验田!”
“放肆!”老爷子把铜盘扫到地上,勋章叮当作响:
“你以为那些光伏板、试验站是凭空来的?没有家族的支持,你能在别尔哥罗德站稳脚跟?”
伊凡娜突然站起来,把肖迪拉到身边:
“爸,叶帅的性子随他父亲,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肖迪是个好姑娘,昨天我查了她的论文,关于沙枣与西伯利亚松的杂交技术,连莫斯科大学的教授都点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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