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父是匈牙利农民,他总说,好种子就该让全世界的土地都长庄稼。孟山都忘了这点,但我没忘。”
送走艾伦,叶雨泽望着湖面的波光,忽然笑了:
“老杨,你说咱们这算不算‘资敌’?挖了人家的首席科学家。”
“这叫劫富济贫。”杨革勇掏出手机,“国内那边有消息了,周教授说他在海南有块试验田,让咱们过去聊聊。”
海南的试验田藏在五指山脚下,湿热的空气里弥漫着稻花香。
周教授蹲在水田埂上,手里拿着株稻穗,稻粒上还挂着水珠。这位头发花白的农学专家看到叶雨泽,眼睛一下子红了。
“小叶,你可算来了。”
他拉着叶雨泽的手往田埂上走,“去年培育的‘海稻8号’,耐盐度能到千分之六,但灌浆期总出问题。我怀疑是线粒体基因的问题,可实验室的测序仪太老了,测不出精准数据。”
叶雨泽指着远处的铁皮棚屋:“那棚子是您的实验室?”
周教授点头,声音有些涩:“农科院拨款紧,今年的经费刚够买试剂。孟山都的人上个月来,说愿意捐台新测序仪,条件是合作发表论文时,第一作者得挂他们公司的名字。”
“捐什么捐。”叶雨泽掏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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