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收割机正碾过麦田,金色的麦浪翻涌成海。
杨革勇望着那片辽阔的土地,忽然想起五十年前,他和叶雨泽在军垦城的田埂上追逐嬉闹。
父亲们挥着锄头喊:“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
如今,他们要误的,是那些卡脖子的人的前程。
猎头公司的效率快得惊人。三天后,艾伦·帕克的助理就传来消息,愿意在瑞士见面,但要求保密。
苏黎世湖畔的咖啡馆里,艾伦·帕克戴着金边眼镜,手指紧张地摩挲着咖啡杯。
这位年近五十的科学家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据说为了抗议公司决策,已经连续两周在实验室过夜。
“杨先生,叶先生。”
他推过来一份文件,“这是我团队近三年的研究摘要,抗虫棉的基因沉默技术已经到了临床阶段,还有耐旱玉米的表观修饰方案——”
杨革勇打断他,将一份合同推过去:
“沃土基因给您的条件:苏黎世总部实验室预算每年五千万美元,您可以自主招聘二十人团队,研究方向完全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