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H市时,暮色已深。三个小时的航程里,陆晚缇一直靠在沈宴之肩上浅眠,醒来时发现他正用平板查看手术方案,左手却稳稳托着她的脑袋。
"到了?"她揉揉眼睛。
沈宴之收起平板,拇指擦过她嘴角:"流口水了,沈太太。"
出租车驶入小区时,陆晚缇有种奇异的归属感。明明才住半年,这个与沈宴之共同打造的小窝,却比任何地方都像家。
推开门,预想的灰尘味没有出现。地板光可鉴人,茶几上的新鲜欲滴,连拖鞋都整齐地摆在玄关。
"你请了保洁?"陆晚缇惊讶地问。
沈宴之放下行李:"昨天预约的。"他打开冰箱,"阿姨也买了菜。"
冷藏室里码着分装好的食材,便利贴上写着日期。陆晚缇突然想起什么,冲向卧室——床单换了新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沈医生,"她转身抱住跟进来的丈夫,"你这么好,我都不想上班了。"
沈宴之低笑,吻落在她发顶:"那正好,养你。"
开学第一天的闹铃像道惊雷。陆晚缇把脸埋进枕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沈宴之支起身子关掉闹钟,晨光中他的轮廓如同剪影。
"再睡五分钟..."她拽住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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