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陆晚缇打断她,"这些等见面再说。沈宴之父母也想跟你们见见,商量提亲的事。"
"对对对,礼数不能少。"陆母连连点头,"虽然你们年轻人喜欢先斩后奏,但该走的流程一样不能少。你问问亲家什么时候方便,我们随时可以..."
陆晚缇听着母亲絮絮叨叨,心里却感到的温暖,应该是原主的记忆影响吧。
"晚晚?在听吗?"陆母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啊?"
"我说,你爸最近腰疼又犯了,你劝劝你爸别忙活田里的活了"
陆晚缇记下来:"我晚上打电话跟爸说说。"
又聊了会儿家常,陆母终于意犹未尽地挂断电话。陆晚缇长舒一口气,看了眼时间——还能睡一小时午觉。
主卧里残留着沈宴之的气息,淡淡的薄荷沐浴露混合着些许消毒水味。陆晚缇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脸埋在沈宴之的枕头里深深吸了口气。
一个小时后,闹钟突兀地响起,陆晚缇猛地坐起,额头上一层细汗。她抹了把脸,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下午还有课,要打起精神。
洗漱时,她盯着镜中的自己——这张脸比不上“裴晚”。可也好看,多了几分柔和,少了些张扬,多了些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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