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杨嗣昌想的不仅仅是南国战局安危,还有他们这些武臣的境遇。
他担心他们会遭受牵连,被朝廷苛责,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猛如虎握紧了拳头,他的心中痛苦不堪。
他恨自己,恨自己改变不了大局,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的心中知道陈望所说的是正确的。
他早已经不是那个在塞外挣扎求活的牧民。
宦海沉浮十一载,在漩涡之中挣扎了十一载,他如何不清楚国家的问题。
只要朝堂之上,仍然是被那些高门文阀,天下便永远都不会得到安宁,国家的动荡便会一直不休。
他们占据要津,把持朝政,却对天下疾苦视若无睹。
哪怕是现在清除了一切的敌人,要不了,或许是十年,或许是数十年,仍旧会有新的敌人出现。
这一切在万历年间,其实就早已经发生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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