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接阵便已是崩溃,支援还没有赶到,防线就已经是瓦解,如何有用?
李养纯的身侧,一名头发散乱,浑身血污,面色惨白的军将颓废的跪在地上。
他正是西山山腰大营的守将,西山山麓大营因为炮击而崩溃,守将的头颅现在就挂在望台之下。
「我军遭受炮击军卒尽皆慌乱,官兵以盾车作为遮蔽,一路推进至墙外四十余步。」
「我部发佛朗机炮、虎蹲炮、鸟铳、斑鸠铳勐击官兵。」
「硝烟散去之后,官兵盾车前面破败甚多,但是内中却是毫无损伤。」
那守将面色惨然,哀声道。
「官兵弓手跃出盾车以重箭射击,我部寨墙之上督战众多军校被射杀者众多。」….
「我部弓手铳手亦放箭放铳还击,但是官兵弓手身穿重甲,虽然有不少人中箭中铳,但却没有人倒下。」
「官兵前锋皆身穿重甲,刀砍不穿,枪刺不入……」
那守将面色涨红,捶胸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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