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心慢慢的沉了下去,他知道曹文诏恐怕已经是想不出破局之法。
曹文诏是骑将,原在辽东作为游击,擅长的都是骑兵战法,步军一直以来都是其侄儿曹鼎蛟带领。
军中精骑尽皆被曹变蛟带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能够将局势改变成现在这样,都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陈望回首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紧随而来的流贼马队,随后将目光重新投回官道之上。
他刚刚看到了有一发炮弹似乎就落在中军大旗的旁侧不远,使得军阵一时混乱不堪,不过现在已经平息了下来,想必是曹鼎蛟稳住了局势。
但是流贼的精锐步军在这时展开了攻势,正向着官道缓缓压来。
之所以没有立即发动进攻,只是为了等到火炮再轰几轮,将明军的士气降到更低,而后一鼓作气攻破明军的军阵。
就是士气再高的军队都顶不住炮轰,只要轰上数轮,军阵便会土崩瓦解,他们大部分都吃过火炮的亏,他们都清楚的很。
“将军!”
陈望一咬牙,猛地一抽马鞭,奔驰到曹文诏的近前,他离曹文诏不过只有数步的距离。
眼下的局势,也只有死马先当活马医。
曹文诏听到喊声,回首望向陈望,他记得陈望,也认得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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