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七月的时候,张献忠、罗汝才就已经是就抚了。”
“马上今年就要到四月了,九个月的时间,他熊文灿连张献忠这些人营下有多少的兵马,有多少的兵家,有多少的粮草都不知道。”
杨嗣昌心烦意乱,他实在是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直接便将手中的公文一把捏起,冷声骂道。
“强弱虚实不知道就算了,竟然连营寨的位置都不清楚。”
杨嗣昌只感觉太阳穴胀痛的厉害,他的心中现在后悔万千,但是这世上却又并无后悔药可卖。
两百八十万两的剿饷,都因为熊文灿这个蠢货付诸于东流!
“熊文灿,你真是招的一手好抚啊!”
杨嗣昌说话之时双目眯起,眼眸之中闪过一道寒芒。
他一手将熊文灿提拔起来,成为六省的总理,在皇上面前举荐。
但是熊文灿丝毫不领他的举荐之情,反而一直刚愎自用,将他的话全都置于耳旁风,一意孤行的招抚。
招抚也就算了,还收受贿赂,竟然和七十二营的贼寇狼狈为奸,对其很多的行径竟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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