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看管他一阵子好吗?”
塞勒斯汀没有说话,只是从那条极沉、极重的腰带后侧方拔出了一把刀。
此刀不长,但非常宽厚,刀脊上有着用来拖割的锯齿,整体偏朴素,仅在刀身约五分之二处的地方浅浅地刻着一个与国教信仰有关的符号。
她先是握着它,然后微微放松手指,紧接着蹲下身,将这把杀人的利器横在了那昏迷不醒的巨人的脖颈上。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看向大审判官,那眼神非常认真,仿佛在说:只要您一句话,我就马上杀了他。
卡里尔很想笑,但终究没这么做。
他赞许地冲修女点点头,做了个站起来的手势,然后便转过了身,就这么倒提着沾染了蛇首鲜血的宽檐帽,在鸦塔的第一层内四处闲逛了起来。
那姿态看上去不像是个沉默寡言凶神恶煞一言不合便要杀人全家的审判官,反倒像是个无所事事的二世祖。
刚好,他那张白得简直可以夸张地称之为半透明的脸也能够完美地嵌合这一贬义词。
到如今这个年头,已经没多少人知道这种病态的肤色和一个名为诺斯特拉莫的帝国边疆之地有关了。
不过,对于正透过传感器与摄像头观察着大厅内部景象的技术军士们来说,这位可比寻常二世祖要麻烦一万倍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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