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溢出血迹,确实比昨日还要严重许多。
掌心温凉,轻易地将她的手包裹其中。
她摸到了男人腰腹间黏腻的血迹,与他周身的沉香混杂在一起,清冷禁欲。
“你、你不必故意弄伤自己的,我答应了会过来。”
她低低地开口,声音怯怯。
头顶上传来男人闷沉的笑意,他把玩着她纤细柔软的指骨,声音冷雅:“只是小伤。”
裴惊絮当然不相信。
从桌案上取了药膏,裴惊絮认真仔细地给男人上药。
一边上药一边清声道:“你应当让白氏来给你包扎的,她的医术确实比我好得多。”
容谏雪并不说话,他两只手撑在了身后,垂下眸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为他处理伤口的裴惊絮。
灯火映透男人单薄的里衣,流畅漂亮的线条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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