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谏雪微微眯眼,瞳孔如同被打翻的墨池,浓烈晦暗。
雨声遮掩住了那些嘈杂的声音。
容玄舟闻言,有些不太赞同地反驳道:“疏桐医者仁心,为虎贲营的将士们做了那么多,大哥你不该这样说她。”
容谏雪面色不虞,眸光冷沉隐晦,没了耐心应付外面的人。
佛珠上的梵文繁复,被他按在她的脊背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裙,甚至能将那些梵文印刻在她的皮肉之上。
“夫兄……不……”
她害怕极了。
不敢出声让门外之人知晓,又颤抖慌乱地去推搡他的动作。
容谏雪只手握住她的腕骨,轻易地摸到了她腕骨上的那两只手串。
一只细碎劣等的翡翠手串,一只水头色泽上乘的翡翠玉镯。
微微拧眉,他手上稍稍用了些力气,那串翡翠手链便被轻易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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