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愕又震惊地看向面前的容谏雪,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应听到的话!
容谏雪眉目不变,他站在裴惊絮身后的位置。
大红色的官袍像是女人披在身上的甲胄,他如同那狐假虎威中的老虎,眼中寒芒毕露。
容玄舟听出了几分不对劲,他微微皱眉看了白疏桐一眼,又转而看向容谏雪:“大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那解药是疏桐夜以继日,一点点试出来的。”
容谏雪一言不发,高大的身形足以将面前的裴惊絮笼罩其中。
这一次,不等容玄舟再询问什么,白疏桐抬起手来,颤抖又不甘地将脖子上的珠串与玉牌扯下,又摘下晶莹夺目的耳坠,腕骨上那三四串手链也摘了下来。
每摘一个,白疏桐的脸色便阴沉几分。
做完这些,白疏桐微微咬唇,如同蒙受奇耻大辱一般,将手中所有首饰递过去。
裴惊絮站在一旁没动。
容谏雪眸光清隽,声音淡漠:“头上的金簪玉簪,也是赏赐之物。”
“大哥!”容玄舟终于忍不住开口,语调升高,“疏桐已经知错了,您何必这般苦苦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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