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桐瞪大了眼睛,眼尾微红,愣在了原地。
她错愕又震惊地看着站在树荫下的容谏雪,光影斑驳悉数抖落在他的肩上,风华绝代。
他看向白疏桐时的眉目极淡,甚至连情绪都很少。
白疏桐眼中闪过几分不甘与复杂。
微微攥手,白疏桐眼中闪着光亮,一错不错地对上容谏雪的眸。
“少傅大人,疏桐究竟哪里得罪了您,您为何这般偏袒裴姐姐?”
看向男人的眸光坚韧又不屈,好似她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那一个。
“疏桐为完成先夫遗愿,才来到京城埋葬先夫,若早知京城这般阴暗压抑,即便这帝都千好万好,疏桐也绝不会带两个孩子来这里受委屈!”
她又提到了自己那位为国捐躯的亡夫。
容玄舟眉目更软,喉头滚动:“疏桐,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因为裴姐姐会哭,只是因为裴姐姐娇弱,你们便都偏帮她吗!”白疏桐对着两人控诉道,“玄舟哥哥,少傅大人,疏桐也会伤心,难道只有爱哭的女子才配得到偏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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