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桐闻言,脸颊染了绯红,她垂下头去,声音羞涩:“从月,别胡说……”
沈从月脸上尽是得意:“哪里是胡说?我都听说了,若不是某个不知好歹的人霸着正妻的位子不肯让出来,说不准如今的二娘子早就换人了。”
顿了顿,沈聪月又笑道:“只不过玄舟将军不可能委屈你做妾,我听爹爹说,玄舟将军有意请奏官家,要白姐姐你做平妻呢!”
冷哼一声,沈从月继续道:“某些人呐,占着正妻的位置耀武扬威,反倒成了有情人之间的阻碍。”
“好啦从月,”白疏桐扯了扯沈从月的手,声音温和,“不要再说了,你知道的,我不在意这些。”
沈从月语气不忿:“白姐姐你就是太好说话了,所以有些人才总是得寸进尺,张扬跋扈!”
裴惊絮在闭目养神。
那些指桑骂槐的话,她一句也没听。
看台设在了高处,风大许多,裴惊絮嫌冷,便将容谏雪的鹤氅盖在了身上,眯眼假寐。
谁知道这举动更是惹恼了沈从月!
她一眼便看到了裴惊絮盖在身上的那件鹤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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