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阿絮这妻室做得难看,说阿絮挡了白氏的路,说阿絮比不过白氏一根寒毛,”裴惊絮微微歪头,眼中残留着朦胧的雾气,她自嘲地轻笑一声,定定地看向容谏雪:“阿絮不可以陷害他吗?”
容谏雪微微拧眉,薄唇微启:“他若惹了你不快,你尽可告知于我,我会惩处他。”
裴惊絮像是不懂一般,声音很轻很轻:“所以夫兄,阿絮不可以陷害他吗?”
她似乎不在意容谏雪的话,只是询问她的问题。
许久。
久到日头往西边移了移,裴惊絮的影子从一旁,挪动到了他的手边。
他只要稍稍蜷蜷指骨,便能抓住她的影子。
眸光微动,容谏雪微微阖眼,嗓音低哑:“是他对你不敬在先,你也只是反击罢了。”
那是容谏雪给裴惊絮的答案。
裴惊絮微微勾唇,面上的神情却是娇软顺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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