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絮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容府那位少傅大人,她还没有拿下呢。
但听到白疏桐这样说,容玄舟眸光一凛,声音也沉了下来:“你说你要离开京城!?”
白疏桐仍是别过头去不看他,梗着脖子:“是,妾来京城,本就是为了安葬夫君的,如今心愿已了,便不在此处碍人眼了。”
“疏桐,你这是什么话!”容玄舟急切地上前几步,嗓音微紧,“你留在京城,留在容家,谁也不敢说什么闲话!”
“妾本就是未亡之人,被旁人排挤怨怼,也在情理之中,妾并无怨言。”
说着,白疏桐背过身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倔强又决绝地不肯与容玄舟对视。
男人眸光冷沉,他一把抓起白疏桐的手,语气不容拒绝:“疏桐,我们单独谈谈。”
说完,他扯着白疏桐的手腕,转身欲走。
周钦见状,皱眉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白疏桐的另一只手:“玄舟将军,在小爷的眼皮子底下抢人,你当小爷不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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