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让他更加烦躁。
她总在说自己很爱很爱容玄舟。
可爱是什么,容谏雪不懂。
也不相信。
他只觉得喉头郁结,烦躁难耐。
那缕若有似无的痒牵动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容谏雪微微阖眼,眉头皱起,还是拿起了枕间的那团布料。
后背有伤,他躺着其实并不舒服。
一只手臂撑着床榻,容谏雪撑在了床榻之上。
衣服在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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