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传来不达深处的痒意。
结痂时的伤口,搔痒难耐。
他不欲去理会那抹青绿的小衣。
微微阖眼,容谏雪漂亮的眉头下压。
闭上眼睛,便莫名又想起了昨夜那些荒诞的梦。
容谏雪素来理智,梦境与现实,他分得清楚。
就像他清楚地知道,现实中,她从不会上他的腰身,求着邀他欢愉。
——她挚爱她的夫君。
想到这里,容谏雪睁开眼睛,睡意全无。
江晦禀报说,她这几日被要求宿在了客房。
他说,二公子斥责二娘子,不要净想着那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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