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微蜷,他缓缓抬眸,终于看向裴惊絮:“去可以,席间只能在我身边,听我的话。”
裴惊絮眨眨眼,一脸无辜:“阿絮平时就很听夫兄的话呀!”
容谏雪勾了勾唇,没再说话。
“可是夫兄,阿絮还在服丧期,”裴惊絮又小心翼翼道,“婆母与公公会不会不高兴啊?”
容谏雪淡声解释:“太子亲自递的折子,父亲高兴还来不及。”
裴惊絮闻言,这才放下心来:“阿絮会跟在夫兄身边,哪都不会去的。”
说着,她伸手轻扯男人的衣袖:“夫兄也要保护阿絮,好不好……”
力道很轻,莫名让他想起昨夜,她睁开惺忪的眼睛,温柔又愧疚地看着他。
【怎么又梦到你了……】
她从前……经常梦到他吗?
微微皱眉,容谏雪将脑海中的杂音悉数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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