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满是汗珠,呲牙咧嘴,江晦却视若无睹,押着他往大理寺的方向走去!
惨叫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裴惊絮微微垂眸,朝着容谏雪福身:“多谢夫兄。”
即便裴惊絮低着头,也能感觉到头顶上,男人落下来的视线。
腕骨上悬着他的佛珠,佛珠碰撞轻响,两人一时间都未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
“圣上需要平衡朝堂上的党派势力,只是想借此禁足我的机会,处理掉一些党羽。”
“具体原因我不便透露,只是如若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高兴了一巴掌甩过去便好,不必多费口舌。”
这大抵是容谏雪能跟旁人说的,最大限度的机密要事了。
裴惊絮垂眸,声音轻软:“朝堂政事,夫兄不必同妾讲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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