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絮思索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这话本不该由我来问,只是我见婆母与公公这几日为此实在焦头烂额,心有不忍。”
顿了顿,裴惊絮轻声问道:“夫兄与官家……可是生了嫌隙?”
江晦闻言,环顾四周,这才低声道:“二娘子安心,并无大事,只是如今不便多说,不必忧惧。”
裴惊絮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她笑了笑,语气温软了几分:“那夫兄便应当跟婆母与公公说清楚的,免得他们挂怀。”
“公子的意思,是说这事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若是老爷与夫人问起来,还请二娘子稍作隐瞒。”
裴惊絮佯装愣住:“既是如此,江侍卫又为何要告知我?”
江晦憨笑两声:“公子说,二娘子爱哭,若是不告知一声,担心您六神无主掉眼泪。”
裴惊絮微微挑眉。
她突然意识到,或许容谏雪对她的情感,比她想象中还要深些。
嘴角上扬,裴惊絮面上却也只是微微颔首:“我知道了,有劳夫兄挂碍。”
语气平静,举止礼貌而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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