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起了些流言。
说那位光风霁月的少傅大人惹怒圣上,容家即将迎来灭门之祸!
身为容家家主的容柏茂,这几日上朝时都是战战兢兢,回府时后背的冷汗浸透了官袍。
朝堂上,官家似乎也未在提起这件事,可此事就像是悬在容府头顶的一把利剑,不掉下来却能让人提心吊胆。
容谏雪这几日被禁足在了东院,一直没出来过。
容氏整日以泪洗面,有时慌极了,就逮着容柏茂与容谏雪一起骂。
容柏茂脸色也不好看,期间多次去了东院,想要从容谏雪嘴里听到些官家的态度。
当时官家是与他在御书房提及赐婚一事的,只是那话也没说出来,只不过有这样的苗头,仔细算来,应当也算不得抗旨。
朝堂上下的官员也断了与容家的来往,作壁上观。
容家一时之间,门可罗雀,竟成了是非之地。
裴惊絮倒是一如往常,闲来无事便去城外布粥,得了空便去自己名下的铺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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