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制的衣裙十分轻易地勾勒出女人曼妙轻柔的身形。
她身上盖了轻薄的被衾,上面绣着一只五彩斑斓的鸳鸯。
莫名的,容谏雪突然想起在四美斋时,太子沈千帆曾说过,容玄舟出征前的所有衣物与被衾,都是她亲手缝制的。
想必这张被衾,同他的,是一对。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桌案前那碗黑苦的药碗上。
“还没喝药吗?”他平静询问。
一旁的红药上前,略显为难道:“姑娘她怕苦,不肯喝药,任由奴婢怎么劝都不喝。”
“不是的!”裴惊絮听到红药“告状”,急忙开口解释,满脸涨红,“妾、妾只是……只是……”
“只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容谏雪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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