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长久的,并不匀称的喘息声。
裴惊絮仍被他抱在怀中,力道分毫不减。
即便他缓着心神,也并未放开她。
裴惊絮垂头,便见他分出几分清明,拿了一旁的巾帕给她擦手。
手指一顿,裴惊絮挣开他的怀,向后退了几步。
“夫兄早些休息,阿絮先告辞了。”
雨停了。
裴惊絮摇晃着起身,她裹了裹身上的外衣,纤弱的身影如同夏夜的月色。
她转身欲走,却被面前的男人抓住了衣角。
他哑着声,嗓音如同摩挲过的沙砾:“所以那句是不是真的?”
裴惊絮并未回头:“夫兄问的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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