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她那双清幽的眸,容谏雪哑着声回道。
裴惊絮便更不高兴了。
那酒的后劲确实有点足,裴惊絮撅了撅嘴,又去抓他腰带上悬着的玉佩。
一边摆弄着玉佩,裴惊絮一边闷闷道:“好……夫兄好,夫兄最好了……”
纤纤玉手抚弄过他身上的玉佩,分明不带什么欲色,但却让容谏雪的眸光晦暗几分。
“再说一次,谁最好?”他问。
裴惊絮抬眸,眸光晃动,语气黏糊又真诚:“夫兄最好……”
似乎是对这句话很是受用。
容谏雪微微挑眉,唇角勾起几分弧度。
“我后来听江晦说,沈氏登门致歉时,将你当做下人命令,”顿了顿,他不动声色地将她手中抚弄的玉佩收回,“我让她给你端茶布菜好不好?”
裴惊絮嘿嘿一笑,脸蛋酡红,却十分认真地看着他:“夫兄不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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