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谏雪不解:“怎么放在我这里了?”
裴惊絮愣了愣,似乎不太明白容谏雪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这是阿絮买来放毛笔的呀,阿絮只在夫兄这里用笔比较多,所以就想着放在夫兄这方便些。”
容谏雪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裴惊絮却好像明白过来,她轻“啊”一声,耳尖一红,慌张地将笔托拿回,重新捏在了手心。
她低着头,声音怯怯:“夫、夫兄是不是觉得这东西摆在这里不太合适?我、我仔细看了看,这个小貔貅好像确实也不太可爱……”
说着,裴惊絮有些尴尬地收拾起书本来:“阿絮把它放去西院吧,夫兄的桌案上放这种东西,确实不太好。”
她其实并不总是怯生生的,也并不总是爱哭,若是与她相处久些,她有些安全感,便会如同信赖旁人的幼猫,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兴奋激动地向旁人展示她“捕猎”到的“宝贝”。
但现在,她好像又如刚被舍弃一般,钻回到了自以为安全的桌底。
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容谏雪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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