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江晦笑笑,“刚刚二娘子知道能去燃灯寺时,高兴极了,一直说要感谢公子呢。”
顿了顿,江晦又笑道:“说来也是,二娘子最爱二公子,能去燃灯寺给他祈福,二娘子自然是高兴的。”
容谏雪闻言,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
他垂目看着手边抄写的经文。
——每次上山礼佛前,他都会誊抄一些经文,届时压在佛塔地宫中,算作对玄舟的渡厄。
视线从那些经文上扫过,容谏雪目若寒潭。
“对了公子,马车属下准备一架还是两架?”
江晦并未注意到男人的情绪变化,仍是笑着问道。
“两架,分开。”容谏雪冷声。
“是。”江晦抱了抱拳,下去操办了。
重新取了纸来,容谏雪继续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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