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我,你本也没做错什么。”
裴惊絮的长睫抖动几下,缓缓道:“还是应当谢谢夫兄的,若不是夫兄,妾也没有勇气说出实情。”
袖间的佛珠捻动几下,容谏雪任由他的墨发翻飞。
他不言,只是垂眸看她。
许久。
裴惊絮缓缓抬眸,轻声提醒道:“夫兄,今日还学账吗?”
男人微微颔首:“嗯,走吧。”
来到东院书房。
裴惊絮坐在了蒲团上,低着头看向桌案上摆放好的书本,开始了今日的课程。
似乎还是跟前几日没什么不同。
除了课本上的内容,她与容谏雪仍是没多说一句话,她规矩地听着,时不时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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