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外,晨光洒落在容谏雪那身大红官袍上。
他手持笏板,看向沈安山的姿容清冽平静。
“并无。”
他回答得干脆,却也没等沈安山再说什么,继续道:“下官胞弟殉身于边疆,容某需服丧三年,儿女情长之事,下官也并未考虑过。”
沈安山拍了拍容谏雪肩膀:“老夫知你兄弟二人情谊深厚,但你如今也到了年纪,再过两年除服期满,便也该成家了。”
容谏雪脾气秉性极好,沈安山的这些话,他立在一旁恭敬听着,也并不反驳。
“三日后是小女沈从月的生辰宴,若少傅大人得空,可来宴上一叙。”
说完,沈安山留给他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扬长而去。
容谏雪躬身目送,并未答话。
走出宫门,江晦的马车便已经在宫外候着了。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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