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声音细软:“婆母若是知晓我与夫兄回府时遇刺,之后便绝不会允妾上山为夫君祈福了……”
一旁的江晦闻言,有些不高兴地开口:“二娘子,我家公子为了救您险些受伤,您没个只言片语的关心也就罢了,这时候了还只想着二公子?”
“江晦。”容谏雪沉声。
江晦皱皱眉,转过身去没再说什么。
裴惊絮将头埋得更低,语气稍颤:“夫兄为了救我染了风寒,若夫兄不嫌,妾让人熬些姜汤,给夫兄送来。”
隔了玄关,容谏雪端坐在桌案前:“刺客的行刺目标本就是我,你受无妄之灾,不必心怀愧疚。”
“何况,刺客一事我本也不欲告知母亲,让她徒增担忧,你尽可安心。”
女子闻言,这才堪堪抬眸,一双眸光在烛火掩映下晃动着,好似一池春水。
“多谢夫兄。”
“还有其他事吗?”
裴惊絮点点头:“妾今日回府之后才发现,夫君临行前送给我的那条手链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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