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晦见状,急忙喊了一声:“哎!二娘子——”
“让她走!”容谏雪声音冷厉,看着裴惊絮离开的方向,“哪里学来的脾气,任性妄为!”
直到裴惊絮离开东院,江晦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容谏雪:“公子,您素来不轻易动怒,今日怎么同二娘子生这么大气啊?”
容谏雪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并未回答江晦的话,只是冷声:“关门。”
江晦还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应了声“是”。
他先去院子外头,将裴惊絮刚留下的课业捡起来,随即关了门,将那些书籍纸张放在了容谏雪桌案前。
“公子,那……今日还要张先生过来吗?”江晦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她既自己不肯学,我又为何要当回事。”
容谏雪低头,去抽屉中翻找《清静经》。
江晦点了点头,他的视线落在裴惊絮的那些课业上。
书籍中夹着一些纸张,他随意取出一张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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