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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宗祠。
裴惊絮再次跪在了那些牌位前。
这样的场景,在过去一年里,她经历过无数次。
容氏管理内宅,她只要稍稍做了什么不称她心意的事,她总能借题发挥,让她来宗祠跪着。
容家世族大家,书香门第,容氏自不敢真的对她拳脚相向,唯一能够整治她,又名正言顺的惩罚,便是跪祠堂。
裴惊絮挺了挺脊梁,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
夕阳西下。
算算时间,她应该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
天不作美,外面又下起大雨来。
浓云低垂,雨幕浑浊冷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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