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沈安山是真的用足了力气,沈从月头偏过去,嘴角瞬间沁出血迹!
沈安山指着沈从月,手指颤抖着:“你、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今日参加容府宴席的女眷,皆是朝臣府中的千金贵女,你、你……”
说到最后,沈安山捂着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任由小厮扶着,才能站稳身形。
江晦脸色不变,任由沈安山多么失态,眼神也没有半分变化。
“丞相大人,我家公子说了,替您找回沈小姐,是他应了您的请求,”顿了顿,江晦继续道,“断这根小指,权当保全丞相府与京城其他官员朝臣的情分。”
“这件事公子不会宣扬出去,也劳烦丞相大人好好管教沈小姐,若再有任何祸端因她而起——”江晦语气一沉,“他也不会顾念与丞相大人的师生情分。”
沈安山长吸一口气,脸上失了血色,身体也佝偻下去。
朝着江晦微微欠身拱手,沈安山的声音沧桑不堪:“替老朽……谢过少傅大人。”
江晦回以抱拳,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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