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倦”地揉了揉眼睛,长睫轻颤,裴惊絮睡意惺忪:“夫君想说什么?”
容玄舟站在门外,目光从她的脸上缓缓下移,移到她半隐的锁骨,又移到她纤细的腰身。
微微抿唇,容玄舟嗓音低哑:“我知道今日你在疏桐面前,说的是气话。”
“什么话?”
裴惊絮微微拧眉,眼中闪过几分不不解。
——她不太清楚容玄舟指的是什么。
容玄舟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看着裴惊絮,半晌才缓缓道:“你说……你把我让给了疏桐,说不再、不再肖想……”
“那不算是气话,夫君,”裴惊絮认真又平静地看向面前的男人,“既然你已经选择了白氏,我便也不再奢求什么,这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容玄舟声音高了几分,又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容玄舟微微抿唇,放低了语气,“阿絮,我知道这只是你的气话,你那么爱我,你知道的,你很爱很爱我。”
容玄舟从未怀疑过裴惊絮对他执着的爱。
他“战死”两年,她便留在容家,侍奉公婆,依着他的“遗愿”为他守寡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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