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院士微微摇了摇头。但是困顿的闭上了眼睛。
许晨见状连忙又唤醒了严院士。
严院士对许晨的声音有反应,他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虽然有气无力,但是还是有问必答。
许晨问着问着,发现严院士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似乎只是有种非常强烈的睡意。
等许晨站起来的时候,前来支援的卫生员已经抵达了实验室,许晨松了口气,对着那个急急忙忙赶来的卫生员解释:“大概率是劳累,似乎还伴随强烈的嗜睡,带严教授去军区医院,务必让他好好休养。”
卫生员也上手检查了一遍,发现确实没有意识障碍,也松了一口气,于是点头称是。
只要没有昏迷一切都好说。
军队里面的卫生员各个都奉行效率就是生命,不过这里也不是在战场上的战地医院,卫生员似乎也知道这些学者的身份,他们抬担架的动作并没有那么粗犷。
目送卫生员抬着担架离开之后,许晨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阴沉。
他还以为绘制法阵并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但是现在看严院士的情况,似乎并不是他想象的这样。
许晨看着赵院士:“有些麻烦了,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纰漏……”
赵院士严肃:“仔细说说,刚才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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