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家阁下……要不然我去外面买一束白菊花?”
青年掀起唇角笑了起来,与光明巨头的睿智深沉感气质不同的是,他长相温和,笑起来也带着一丝明朗温柔:
“不必,友人祭拜才送白菊花,我是她的敌人,送红玫瑰给她找点晦气,刚刚好。”
青年的说话声音清淡而雅致,听起来平静好听。
风时漫只听说过在敌人坟头蹦迪的说法,没听说在坟头放玫瑰的,一时不敢多言。
青年不理会他的沉默,只是换了个话题道:
“沈夜出逃的事,天空之主可否知道?”
风时漫缓慢点点头。
同样被黑瞳制药的精神控制碾碎过意志,后者甚至更惨一些分到了疯人院常驻,可那个人却逃了出去,而自己至今仍在盲师的凝视下苟活。
风时漫听闻的时候,酸涩与震惊在胸腔里翻涌,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剜着心脏。
此时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痛苦的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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