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朝阳基地。
晨光微熹,天际刚泛起鱼肚白,空气中还残留着夜露的湿润。
左思权单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喉间翻涌的血腥味让她忍不住“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暗红的血渍在灰白的地面上洇开,像一朵凋零的花。
她剧烈地咳嗽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五脏六腑,仿佛有无数把利刃在体内搅动。
血沫顺着嘴角溢出,她却连抬手擦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温热的液体沿着下颌滴落。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黎明初现的天幕下,一道人影凌空而立。
那是个戴着橘子色渔夫帽的女孩,宽大的黑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她脚下延伸出一道天梯,两侧开满鲜花,几只明黄色的雀鸟绕着她翩跹飞舞。
当女孩微微低头时,左思权看清了她脸上那张毫无缝隙的白色面具。
晨光在光滑的表面上流转,折射出金属般的冷光,面具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像是怜悯,又像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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