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说了，但是又好像没有说。
三人听得云里雾里，觉得老和尚应该是在点他们，可他偏偏又不把话说明白。
“大师，您就直接说吧，能不能帮我们，钱不是问题！”
老和尚沉吟道：
“能，也不能。”
王九钏瞪着眼：
“到底能不能？”
老和尚：
“如能。”
王九钏盯着面前笑容满面的老和尚许久，缓缓从嘴里吐出了三个字：
“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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